边的白衬衫,说道:“徐文达,徐老爷子正牌的曾孙,从小因为一点原因流落在外,最近才被接回北京。”
白衬衫伸手在衣服上擦了擦,腰弯的更深了,随即也和王征南握手。
“估计您肯定想问,来就来有什么可偷偷摸摸的呢?”吴老二率先张口说道:“主要就是因为我身边儿这位。”
“这么跟您说吧,徐晓北那个徐,不是徐老爷子的徐。这位徐文达的徐,才是徐老爷子的那个徐。”
“老爷子的儿子走得早,只剩下女儿一支,唯一的一个孙子早年因故流落在外,一直到病危,人在弥留之际的时候,才让儿子联系上了北京家里。这才把老爷子唯一的曾孙接过来。徐文达的父亲是老子承受白发人送黑发人的痛苦之后,不知打哪收养来的一个孩子,因而我说,他那个徐,不是老爷子的徐。”
“如果只是我一个人来的话,当然可以名正言顺,但是带着这位的话,就得偷偷摸摸的来了。”
王征南轻轻点点头,没说话。
“上车说?”吴老二问道。
“就在这吧。”王征南舔舔嘴唇。
“好!”吴老二重重的点点头,接着道:“我就开门见山的说了,我之所以敢最后一个来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