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下了,没了下文。
张第一愣了愣,也抓起面前的酒瓶子。
手刚刚抬起,窗外一道惊雷闪过,他的手猛的抖了一下,闪电划过时,光晃在他的脸上,脸色发白,却又好像带着一点醉酒的红晕。
他仰头,将剩下的半瓶酒一口喝完。
静静坐了一会,他突然笑了:
“你这不就是孩子从家里偷钱吗?”
“对啊,但是您想啊,这孩子是过继来的!”王征南突然开始用标准的京腔说话。
“哈哈哈,对,过继,过继来的!你这京腔,哪学的啊?”
“孩子过继到京城当然说京腔!”
“我不是问你为什么说,我是问你跟哪学的?你不学怎么说?”
“跟我爷爷学的,京城人,早年满姓爱新觉罗,后随母姓喜塔腊,参加革命改汉姓姓希,要是没有他教我这口京腔,甭说偷钱了,过继也没人要啊!”
“哈哈哈哈哈!但是那过继来的肯定生活好不到哪去吧?”
“可不是呗!刨了生活必需的,剩下,甭想!”说着,王征南又启开两瓶啤酒,给张第一递过去一瓶,“来,喝!”
“生活不好,所以偷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