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躲完清闲，累什么。”
“他来京城也没闲下来。”
“那是去干嘛了？”三儿回过头。
“还用问吗？”张第一随口一句。
说着，两人不约而同的抬头看了一眼王征南。
“你能……跟我说说吗？反正张第一已经知道了。在场也没别人。”三儿沉默了一会，试探性的问道。
“算了，情况太复杂了，我不想它变得更复杂。”王征南摇头，干脆利索的拒绝：“每多一个人就多一种可能，同时也是多了很多风险。”
沈三儿似乎不是很认同王征南的话，有些不甘：“哪还能多一种可能，我肯定算是跟我老爹在一起啊！父子俩还不能代表同一种立场吗？”
王征南端起茶杯喝了口凉白开，没说话。
“三儿，等你和那群人接触多了，看清他们的样子……”
张第一说到这嗤笑一声，摇了摇头，才说道：“三儿，不是不相信你，是不敢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