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滚,要么坐到那只凳子上去。”
霍枭心情不好,他来找霍枭是喝酒的,结果这狗东西非但不跟他喝还这么暴躁的赶他滚。
霍枭整个人都不好了,他非但不从沙发上起来,他还将脚从室内拖鞋里抽出来,跟着脱了袜子后,横躺在沙发上。
他做完这些,浑然不觉得秦鸩的怒意已经累积到了极致,“霍老八!”咬牙切齿的口吻,“你知道,惹到我,并不是件什么愉快的事。”
霍枭拉长调子轻嗤:“啧,不就是一个破沙发?我一天一夜没睡,躺一下怎么了?明天就叫下面的人赔十件一模一样的给你!”
秦鸩人已经从书桌的位置走过来,今天暴雨,他腿疾适逢阴天下雨就会疼的难忍。
比如此时,因为腿疼他本应该拄拐的,但他没有。
他非但没有,他还身形笔挺玉立的站着,这还不算,霍枭还眼睁睁的看到他挥起了拳头打向沙发里的自己。
霍枭不是傻逼,不可能这样任由拳头砸过来。
他轻松躲过,再抬眸看秦鸩时他一双眸子都是冒红光的,随后像是意识到了什么,气急败坏的冷嗤:“你他大爷的,该不会这沙发是那个女人从前置办的?”
事实上,就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