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感觉都没有。
思及此,钱小花越发觉得这位秦先生挺不容易的。
但她不会安慰人,迟疑了几秒,问:“秦先生,这么晚找我是有什么事吗?”
电话那头的秦鸩看着车窗外水流密集的雨帘,有条不紊的表明他要替‘他家老板’打通海鲜供应链渠道后,道:“钱小姐,明天白天什么时候方便,我们见面再细说。”
“我……我最近……怕是抽不开身。”钱小花现在有些为难,她既想要赚钱也想照顾到生病的父亲和断了三根肋骨的大哥,她欲言又止的口吻,“能不能缓…我半个月?十天或者一周也行……”
钱老汉现在重疾缠身,且因为怀有身孕的长女钱培培自杀的原因他痛心疾首求生欲望并不强烈,所以,钱小花当务之急就是要安顿好钱老汉钱大明。
何况,她大哥钱和平因为秦家二少爷秦立而被打伤了三根肋骨,这骨头也不是一个月两个月就能好起来的。
因此,钱小花现在是左右为难。
她其实挺不好意思开这个口的。
本来,她今晚就犯了大错了,那盘热滚滚的油蝎子就那么……烫伤了客人,人家非但没有追究她的责任还给了她一条发财的路子,她若是在这个时候掉链子,显得很不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