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留下好印象么?”
秦鸩夹紧眉头,完全没有那种他有问题的觉悟。
他质问:“还要我怎样?我对她和钱家人已经够宽容了,还要怎么伺候?”
林淑华无语的翻白眼:“你将人家肋骨都打断了,你那叫宽容,叫伺候?”
秦鸩眉头深皱,下颚线绷的又冷又硬,森森然的口吻:“他亲她,是他自找的!”
“你们中间有五年未从谋面,小糖果现在也完全不记得你了,即便她现在就是结婚生子,那也是她心甘情愿,你无权干涉。”
最后五个字,将秦鸩跟刺激到了。
他语气很重:“我是他丈夫,怎么无权干涉?”
林淑华真是不忍心在秦鸩伤口上撒盐了,但她觉得不让他清醒的疼着,他都认不清现实。
她严肃的口吻:“你对我吼什么?吼了也没用。你是他丈夫?你们当初结婚证都是假的,你们合过法吗?你当年除了给了她一个看起来梦幻般的世纪婚礼,你还给过她什么?是关心,是呵护,还是疼爱?你除了每天对她呼来喝去,对她冷嘲热讽,对她冰冷莫测,你可有对她半点好过?你将她弄的遍体鳞伤,你还有理了?”
秦鸩不说话了,他眼眶血红的厉害,随后漫出微微的湿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