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的眸在看到她时明显有一秒的错愕,随后唇上勾起浅弱似乎的笑弧。
他走下台阶,居高临下的看着她,像是来自上位的王者,宣判:“现在有立场了。”顿了下,便伸手拨开当住她视线的凌乱碎发,“我是你第一个男人,今后也将会是你唯一且最后一个男人。”
“啪!”几乎在他话音落的刹那,冷茹的巴掌精准无比的打了上去。
她不知道男人是什么感受,就是震的自己掌心发麻。
她看着他面颊上鲜红的五指印,一字一顿的宣判:“秦鸩,信不信,我让你把牢底坐穿?”
闻言,秦鸩就冷笑起来。
他伸手搓了搓被打疼的面颊,看着她扎了毛的样子,冷嗤:“是嚒?你这么厉害?”
他轻飘飘的一句,不屑又嘲讽,气的冷茹浑身发抖。
她咬破了唇,喉骨深深一滚,努力平复胸腔里怒火。
她深吸一口气,讥诮:“你以为,我会就这么算了?”
秦鸩好整以暇,拿着毛巾擦拭着发梢上的水滴,淡声笑了下,痞气又无耻的道:“为什么要算?我巴不得我们之间能纠缠不休呢。”
秦鸩的话无疑像一颗手榴弹将冷茹强忍的最后一丝理智给炸的稀巴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