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茹点头:“我们以后都不要再见面了,我爸妈他们也不欢迎你……你走吧……”
秦鸩没有说话,就是这样看着她转身渐渐走远……直至就快要消失在眼帘尽头,他突地轰然倒塌,身体重重的往前栽了出去。
病来如山倒,秦鸩觉得自己病入膏方,单只精神方面的。
他是在两小时后醒来的,陌生的客房,完全冷色调的装修,黑白相间的那种,应该是冷家的客房。
他头昏目眩,想起来却无法起来的那种。
有人走过来,待走近了,他才完全看清,是钱和平。
秦鸩眯眸,据说这个钱和平现在是失忆了?
可是,他充满恨意的目光是从何而来。
显然,他是假装失忆的。
秦鸩抬了下眸,看着已经完全靠近床沿的男人,以及敏锐捕捉到他手上拿着一把锋利的水果刀。
那水果刀长约十公分,如果就那么笔直的插进心脏的话……
……
人对危险和死亡的恐惧是本能的反应,但秦鸩没有任何恐惧,一个普通人,若不是他允许,他根本就伤不到他半根汗毛……
但,当他看到从门径口突然走进来的冷茹后,他放弃了躲过钱和平戳上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