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年人显得很造作。
“跟了我，会很辛苦！”
年少的孩子总是轻狂又无畏，胆大又张扬，“难道会比再那样死亡一次还要辛苦么？”顿了下，自言自语，“如果有，我也甘之如饴！”
多么打动心扉的情话，霍九卿终于相信她是发自肺腑了，而不是随随便便那么一说。
他眼波微微动了下，“等你17周岁，生辰那天，我在告诉你答案！”
林淑华想了想，“可我现在，想索点福利！”
霍九卿抬了下眉，“嗯？”
“你能不能，亲我一下。”顿了下，伸手指了指眉心，“亲这里。有人说，亲吻眉心，代表至高无上的疼惜。”
小姑娘攻势太强，霍九卿有些失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