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是卑微到尘埃。
这些,秦鸩都知道。
秦鸩找不到好的词来回应,只淡淡的哂笑:“是不是她死了,你就能解脱?”
霍枭很久都没说话了,他望着苍穹的夜色,声音如融进了山风里,“不增不减!”
秦鸩仍然是哂笑的调子:“若是如此,又何必呢?”顿了下,怅然中隐隐透着一抹羡慕,“至少,你还有个让你恨的……而我想恨……都没有!”
秦鸩的母亲在他少年时期就不在了!
有人说是死了,有人说是失踪!
随着他年龄增长,他母亲的生死成了他盘踞在他心头上的刺,经年累月,荆棘葱葱。
他这些年啊,唯一持之以恒的两件事:一,是坚持不懈的活下去;二,持之以恒的查下去。
话题有些沉,秦鸩提出挂断电话:“我女人醉了,要照顾,挂了。”
霍枭嗤笑:“一个黄毛丫头,你还真把她当回事了?”
“你不懂!”秦鸩打断他,“跟你说不着。”
电话蓦然挂断了,霍枭看着被山风吹的摇曳的山茶林……镜片下的黑瞳深深的眯起。
不错!
他不懂!
他不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