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人还没能完全醒过来。
秦鸩接过阿力递过来的毛巾,动作一丝不苟的擦拭着脸上的汗,淡淡的:“嗯。”
他说完,便让阿力推他回休息的地方。
此时,天边隐约有了亮意,湛深的墨蓝色,天边的北极星亮的照耀。
他让阿力给他拿了副手套,戴在那支被激光枪打穿了掌心的右手上,这才对阿力道,“小糖果呢?”
小糖果是秦鸩给冷茹起的小名,通常只有阿力和他两个人的时候,他都是这么称呼冷茹的。
阿力觉得他家三少的深情,从来不与人言说;
他家三少对冷家那没心肝的死丫头太惯了,他纵容心里不满,但也不好过分干预主子的事。
他一板一眼的道:“挺尸呢!”
秦鸩抬了下眉,别有深意的看了眼阿力,“她早晚都要冠上我的姓氏,即便她有万般的不是,你既拿了我给的俸禄,就要拿捏好分寸,明白么?”
阿力觉得他家三少护犊子的不行,让他不太能理解。
阿力问:“三少,您喜欢她吗?”
秦鸩似乎从未想过这个问题,现在阿力这么问,他倒是挺认真的思考了几秒,然后波澜不惊的回,“母亲还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