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好奇嚒,人家不是没正经八百的亲过嘴儿嘛……人家就是想知道亲嘴嘴真的可以欲仙欲死吗?”
这种事,林淑华哪里好意思和冷茹说;
她眨了会儿漂亮的狐狸眼,捕捉到了重点,没由来的一句,“没有正经八百的亲过嘴儿?你和谁亲过了?”
冷茹是个脑子直且没什么羞耻心的,她特别大方的道:“就是…年前我参加盛京校招……那个游泳考核的项目我脚抽筋溺水了……那个鸩哥哥对我做了人工呼吸……我苏醒后,以为是登徒子,就咬了他的嘴巴……”
像是极力回忆着细节,表情特别认真,“鸩哥哥的唇很凉,特别软,咬起来像棉花糖……”
林淑华现在已经相当习惯冷茹三句话不离她的鸩哥哥这个口头禅了,她淡淡的噢了一声,道:“那你找他再亲一亲,不就知道了?”
冷茹晃了下脑袋,“那不行!”
林淑华问:“为什么?”
“亲亲,只能和爱的人做;鸩哥哥是哥哥,性质不一样。”
林淑华:“……”
正说着,有人来敲门,冷茹去开门,是个长相特别甜美的女人;
穿着长裙拽地的水蓝色抹胸晚礼服,五官逐一分开不太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