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法控制的就放纵起来。
那些脊椎劳损带来的生理疼痛就那么被他轻而易举的忽略了。
他手指拨开挡住她小脸的长发,近在咫尺的距离,静看了她一会儿,手托着她的脑袋让她安生的枕在腿上。
她起初还是有些闹,但闹了小一会儿,她便安生的睡着了。
或许她睡着的模样和某一帧画面的记忆重叠,秦鸩忽然唤了一句,“小糖果!”
小姑娘睡的很沉,连眼睫都没有动一下。
秦鸩便又唤她。
一遍又一遍,带着某些偏执的口吻,又毫无内容的重复这三个字。
声音很轻,很轻……,像是抚慰人心的口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