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鸩看着她,好一会儿,“要到床上去吗?”
林淑华摇头,她就想这样贴着男人病床靠着,这样安心。
秦鸩不说缘由,她便再次重复,“即便你不愿说或者不能说,但至少告诉我,要怎么样他才能好?算是我们兄妹第一次相认,你送我的见面礼,好不好?”
她口吻已经带着低低祈求,甚至比祈求更多的东西,类似于哀求,“好不好?”
秦鸩从母亲失踪以后,这个世界对他而言就再也没什么值得他愿意留恋的温度。
这是第一次,严格意义上而言,有了想要亲近和呵护的冲动。
他狭长的狐狸眼眯深了一度,良久:“好!”
林淑华心口倏尔一松,眼波微微荡漾着,“他是不是严重失血?”
秦鸩温淡的嗯了一声。
林淑华垂首,捧着脸,难怪他总觉得他身上凉,她没什么内容的点点头,“是不是只有我的血型和他匹配?”
“嗯。”
“他不同意!”林淑华这样说着,心脏撕扯的难受,她就知道涉及到她的安危他向来都是如此,不动声色的护着她,什么都不跟她说,静了片刻,问,“如果不及时供血,他会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