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给她的感觉从来都是他不想要她呢?
冷茹不懂,她问:“你是不是讨厌我?”
“没有!”
“那也不喜欢吗?”
秦鸩眉目未动,但明显静了一秒才嗯了一声。
冷茹鼓了下腮,似乎有些不太死心,低低的噢了一声,“一丁点的喜欢也没有吗?”
秦鸩这次很干脆:“没有!”顿了一秒,腔调补充,“之前在你理解的所谓待你好,不过是意有所图。”
最后一句话已经相当伤人了!
这样的话,并不是男人第一次说。
冷茹想,她当时在盛京医院听他说出这番话的时候并无特别不舒服的感受,似乎在某种程度上她是能够理解男人那时候的处境:他用心头血换她的命也换冷家可以依仗的权势护他整个青少年时期的性命无忧。
但,现在她忽然不能理解也不愿意接受了。
她忽然觉得她的鸩哥哥一点都不好!
他很坏!
他太坏了!
他偷了她的心,又不要她的心。
她的心,现在碎了稀巴烂!
她难受的说不上话,垂在身体两侧的小手紧紧的握成一个拳头,好一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