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等我消息。”冷柔情况不稳定,楚辞要等她情况稳定一些,安排她见人,“风老先生在神经科颇有建树,到时候一块来吧。”
“嗯。”
对话内容又陷入无尽的沉默,但谁也没有先要挂断电话的意思。
良久,霍九卿问:“烟烟,她怎么了?”上一世,以楚辞对楚云烟的偏执,楚辞是不可能将自己心尖上的爱人放在另外一个男人身边的,何况还是像他这样和他有深沉大恨的男人,“为什么,你舍得将她放在我的身边?”
闻言楚辞便笑了,那笑声掺杂了多少无声的疼痛和苍凉,大概也就只有他自己能够懂。
他道:“因为别无所择!”因为要让她活,他别无所择,“因为你,我家烟烟吃了很多辛苦,一个引产的孩子,一个肾,一颗心,以及灵魂受到永生永世的魔咒!”说到这,嗓音便裹上了血腥,她千年才等来唯一一次的轮回还活不过二十二岁,“霍九卿,无论你做出多少努力和牺牲,都无法偿还你带给她的罪。”
仿佛是深秋时,兜头浇下一盆冰水,激的霍九卿血液都冒着森森白的寒意。
他如鲠在喉,不用旁人特别的提醒和刺激,他知道的……
他闭上眼,仿佛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