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她被推进熔炉,再是一把骨灰出来时,秦鸩眼眶就不可抑制的红了。
这是曾经深爱过他的亲人,以后他再也没有母亲了。
他捧着骨灰,情绪低落,冷茹心里难过,走上前去,“鸩哥哥,你还有我,还有烟烟,我们都是你最亲近的人!”
秦鸩没看她,只是低头看着面前的骨灰盒,淡淡的一句,扎的冷茹心都快枯萎了:“医生说,母亲本来可以撑过新岁,至少可以看到春天的花,是你喂了她吃蓝莓……没人跟你说过母亲对蓝莓过敏么?”
冷茹摇头,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往下掉:“不是这样的……我没有喂母亲吃蓝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