叹息一声,“恭维”着皇帝道:“皇上才是年轻有为,才贰拾有五,已经是绝顶的明君,朝堂内外一片清明,朝臣上下都尊君为至上,谁能及我们花栩当今皇上?微臣对皇上的敬仰,可无度可量。”
石云昕脸上的神色慢慢收敛得更深。
这个唐偃,内有二心,绝对没错。
他嘴上极尽恭维着皇帝,实际上,却像是在讽刺皇帝,嘲讽皇帝,在故意挑起朝臣和皇帝之间的矛盾。特别是强调皇帝年轻,而资历深厚的老臣却也在“年轻”的皇帝手下“不可违逆”。
这些话,听得懂的人都能感受到,有多诛心。
而皇帝……
石云昕转过头去看了眼皇帝,见皇帝端坐在那儿,面上依旧淡淡无波澜,神情平淡无异色,好似早就知道并听过唐偃说这些话似的。
而此刻宫宴上,其他朝臣都沉默不说话,一片安静。
石云昕看皇帝却并不发言,好似对唐偃那些言论,胸有把握般。
朝臣席位上,毫无预料就响起了一道火爆耿直的声音:“唐丞相听着说得很有道理啊!既然唐丞相那么崇敬皇上,那赶紧跪下来向皇上行个大礼呗!不然怎么能充分表达你对皇上的敬仰之情啊?来来,大伙儿快让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