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惹的,还不能抱怨他两句了,杏花的事真是隔应死人又烦死人,麻烦极了。
杏花对于两人也说,也完全没有意义。
说完了这里两人就把杏花的事情翻过去了,石云昕抱着楚天阔的胳膊,往山下走,下了山后,又继续往码头的方向而去。
看着越来越出现在视线里的集市,两人的神情、神经开始变得谨慎起来。
石云昕看着楚天阔笼罩在粗衣裳里,尽量假装无事不动的胳膊,靠过去低声说出担心:“白鸦是知道你受伤了的,会不会专门查左肩受伤的人?这样我们岂不是很容易被发现。”
楚天阔道:“有办法。我做了准备了,在左肩伤口缠很多的纱布,然后被周围穴位点了,我就可以短时间内感觉不到任何疼痛,可以做出任何动作,表现得正常。”
白鸦再是奉唐偃的指令出来找人,权力再大,也不可能做出脱每个百姓的衣裳检查这样无法无天的事。
别说是白鸦,刚刚夺了皇位,想上位的唐偃都不敢在百姓面前公开做这样的事,这会非常激起民愤。
所以,只要能表现出左肩无事正常,就可以掩饰过去。
楚天阔说:“我把两边肩膀都缠上了纱布,就算士兵拍我的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