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彦涛文不成道不就,修道资质寻常,境界低下,写出那么几个字来也是错误频频,汗颜,汗颜。”
魔首看眼曲岩,看眼金戈,像是诧异的道:“修元界修士都是这般无耻的吗?”
曲岩与金戈都不知该如何接口,只将目光看着王彦涛。
王彦涛呵呵一笑,道:“不敢受魔首谬赞,戚元主曾说此乃厚黑,彦涛比起元主来还有着些许差距。”
“厚黑?”魔首再看身侧二人,“可是你们人类说的脸皮厚心肠黑?”
王彦涛稽首一礼,笑道:“魔首所言正是,厚黑是为枭雄必备品质,元主说彦涛不具备枭雄本色,最多只能做一位狗头军师。彦涛不服,也想着钻研这厚黑之术,期盼有朝一日能得元主赞一声枭雄。”
魔首眨巴眨巴眼。他是真听不大明白王彦涛“枭雄”何指,只是觉得眼前满脸是笑,且笑得十分真诚的修士,能将黑的说成白的,能将谎言用最真诚的态度说出来,颠覆了他刚来修元界不久耳听目染的是非观,让他感到说不出的古怪。
“你会下棋。”魔首也学会了转移话题,虽显得生硬。
王彦涛不笑也是在笑,他说:“象棋之法便是彦涛琢磨出来,供元主打发时间之用,没想元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