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身着白袍,当是寒玉宫弟子。”
桌上冰封的酒坛忽然爆裂开来,晶莹的酒水结晶体四散飞溅,戚长征瞥了一眼,估摸着是冰痋被气到了。
“冰痋师叔何时来的?”戚长征小心翼翼问道。
“我不是你师叔。”冰痋斥道,“老老实实回答我的话,到底有没有见过谁?”
戚长征是何许人也,哪里会被冰痋吓到,话锋一变,忽然说:“冷冰玉要杀我。”
冰痋明显一愣,身形顿时消失不见,丢下四个字——胡说八道。
“我说的是真的。”戚长征对着高空喊。
“小孩子家家玩闹罢了……”
这样的话也能说得出口,戚长征觉得冰痋比他还无耻。
很多事情就是这样,当事人知道,肇事人知道,旁听人却未必清楚。
冷冰玉对戚长征说的那番话,冰痋听了只会注意冷冰玉对冷寒玉动情这件事,而冷冰玉对戚长征不利自动忽略了。
他可不知事情的严重性,加上冷冰玉一如既往的表现,他不认为素来行事光明道心通透的冷冰玉真会对戚长征下杀手,最多也就是给戚长征吃点苦头,发泄一番罢了。
仙人讲道礼,却也讲究个恩怨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