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的土方子，给你熬了一碗药。”
大娘说完，又把一个看着三四岁的小男娃招呼进门。
小娃很瘦，瘦成皮包骨，全身上下没有二两肉，畏畏缩缩，看人的眼光闪躲。
大娘让他上炕，小包子很懂事，脱掉鞋子，用力往上爬。
方芍药的视线，都在小娃身上，大娘叫他什么，小多余？真是个奇怪的名字。
小包子脸上黑漆漆，沾上了锅灰，穿一件露着棉絮的破袄子，爬行中，方芍药看到他脚上的袜子，也破了几个洞，露出冻得通红的脚指头。
可怜见啊，她这是到贫困山区了吗？现代贫困山区，怕是也没有这么穷苦的吧？她愿意捐钱！
方芍药脑子乱糟糟的，她咽了咽口水，嗓子沙哑道，“大娘……”
“哎呀，你就别乱动了。”大娘端着碗，吹了吹里面的汤药，有些粗鲁地直接把苦药汤子喂进方芍药的嘴里，见方芍药想吐出来，又暴力合上她的嘴，大声道，“你这女娃子咋回事呢？家里就这么一
碗药，你不喝下去，难不成干等着闭眼？要不是小多余去我家找人，谁乐意管你的闲事？”
大娘对方芍药的行为表示很气愤，本来，到底不是自家事，她不想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