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点害怕,若是萧铁山知道儿子被卖,说不准会动手
家暴。
若是一般的汉子,方芍药还能比划两下,可以一战,但是萧铁山就算了。
“要置办年货,我陪着你去。”
萧铁山若有所思地点点头,还有个几日进入腊月,家里灶间米缸只有一个底子,有些东西该采买了。
“好。”
方芍药心里是想推脱“不用”,可到嘴边,自动转化为一个“好”字。实在是丑夫太有压迫感,她很怀疑,昨夜暗处盯着她的人是萧铁山。
想到此,方芍药关上门,问出一个更加严肃的问题,“于癞子,是不是你杀的?”
“不是。”
萧铁山言简意赅,只有两个字。
昨夜他把方芍药安全送回家,去了山里一趟,打了山鸡野兔,根本没找于癞子算账。再说,杀人能解决什么问题,人死了,反倒是成全他,一了百了。如果让他下手,他一般先断了于癞子的那活儿,再把人挂在树上,供村人围观,让于癞子生不如死才好
。
“我有什么理由要杀于癞子?”
萧铁山反问,而后就见方芍药的面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抖动一下,他低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