悦来客栈不愧是县里最好的客栈,伙计干活利索,片刻的工夫,送进来饭食和热水。
一家三口草草地吃了晚饭,伙计撤走空盘,又在方芍药的盯视中,搬走窗边的小榻,末了,还笑着解释一句,“上次住这间房的是两口子,吵架了,非要分着睡……”
“夫妻之间,床头吵架床尾和,非要分床,这不是给咱们添麻烦么!”
伙计说完,摇摇头走了。
方芍药:“……”
看来,今晚分床的计划泡汤了。
早起出门,路上折腾几个时辰,又是好一通大采买,小多余早已困迷糊了,被萧铁山抱在床的最内侧,呼呼大睡。
屋内燃着蜡烛,装扮得很喜气,方芍药打量一周,直奔净房。
“你这是干啥?”
净房内,满是迷茫的水汽,萧铁山已经脱完上半身,正要进入到池水中。
净房很大,角落处是一个硕大的水池,足足可以容纳两个人沐浴。
“洗澡,脱衣服。”
萧铁山说完,继续手中的动作,“不脱衣服怎么洗?”
方芍药很想大喊一声“流氓”,然后甩门而去,然而身子不由得退后两步,出门之前,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