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铁山咽了咽喉咙,眸色幽深,眼底闪过一抹光,很快消失不见。他深呼吸,哑着嗓子问道。
“不……不确定。”
方芍药目光闪烁,萧铁山是她偏爱那一款,但是,现在两个人虽然是夫妻,总差点什么。她不能轻易交付自己。
方芍药擦干身子,勉强套上里衣,心里还扑通扑通好一顿跳。孤男寡女,还是夫妻关系,共处一室,萧铁山不会禽兽吧?
“你头发还湿着,擦干再睡。”
萧铁山拿着一条干布巾,帮着自家娘子绞头发,反反复复一个动作。
屋内灯光昏暗,墙壁上是他的剪影,方芍药盯了一会儿,又觉得安心,迷迷糊糊地睡过去。
第二日一早,方芍药小手捶床,她想多了,萧铁山不是禽兽,比禽兽还不如!这一晚,二人同床共枕,盖着一床被,什么都没发生!
……
农历十一月底,马上进入腊月,天更冷了。昨夜下了一场雪,窗台上盖着白花花的一片。
悦来客栈没有村里的火炕,但是中间隔断处加了火墙取暖,屋内的温度刚刚好。
“等会儿我出去一趟,你可以带着儿子到集市上逛逛。”
早饭过后,萧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