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满面,城主夫人赏赐丰厚,够买十个她了,毕竟她是白妈妈十两银子买来的添头。
这一趟送饭顺利,又在城主夫人那打了个照面,方芍药回到大厨房,仰首挺胸,而管事媳妇得到消息,斜了她两眼,没说出什么来。
管事媳妇心中叫苦,本来想整治一下嚣张的新人,结果给人家搭了梯子,爬到自个儿头上,更加嚣张了,她压都压不住。
白妈妈让方芍药到大厨房做活儿,却没给她安排住处,入夜后,她只能和厨房一干人等挤着,窝在后面的小屋里。
城主府里,上上下下都是主子,说不定有人半夜叫吃的,尤其是城主寿宴前夕,全员留下待命。
“那些大齐贱奴,骨头还挺硬,我今儿去送饭,就没几个吃饭的,一个个闹着要撞墙自尽。”
闲来无事,众人凑在一起八卦,无形之中,把方芍药排挤在外。
管事媳妇白了方芍药一眼,这才接话,“要不咋说是贱种呢,她们那是没见过城主,像城主那般英武的人物,看见了还不得扑上去!”
嘉峪城主年纪轻轻,未曾有子嗣,虽然有个名正言顺的夫人,却不受宠。
城主风流,在她来看是没子嗣收不住心,一旦有了香火,那个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