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看诊费。”
李郎中眼神带着伤感,和方芍药赔不是,刚见小娘子怒火中烧,肯定是他爹又胡说了。
“我爹这里有问题。”
李郎中指了指脑袋,哀叹道,“看二位面生,想来也不清楚内情。”
李郎中端茶递水,他算是子承父业,接手了这间医馆,医术尚可,看诊不黑钱,口碑一直不错。
他爹原是县里最好的郎中,前几年,他娘重病,他爹没把人留住,自从娘去了后,他爹有心结,就时常犯病,脑子不清不楚的。
人这一辈子,生老病死在所难免,这一行应该更能理解,又有什么想不开的呢?
“无事,既然说开就好了。”
李郎中表情诚恳,方芍药不好计较,再者说,她总不能和病人一般见识。
人心易变,像老郎中这种始终如一的人,还是让人佩服的。
“我来替我家邻居何大姑抓药。”
医院距离自家不远,想来何大姑也经常找李郎中看诊。
“原来是何大姑啊,唉!”
李郎中叹口气,听了方芍药说的症状,麻利地开方子抓药,分文不取。
“不用银子,上次看诊,何大姑多给了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