肚子,一脸憋屈。
“行行行,诚意。你说吧,怎么弥补?”
苏三娘打了个呵欠,马车坐一日,腰酸背疼,天一黑,她准时准点的困了。
她用手揉了揉儿子的胖脸,微笑道:“要不,娘亲给你做点好吃的?”
孙小胖子哀嚎,这就是爹爹说的恩将仇报!于是,孙小胖子又被揍了一下。
天已经漆黑了,野外空旷,风吹得呼呼作响。
每年三月,北地开始刮大风,那大风卷着黄沙,出门都让人睁不开眼。
方芍药把东西做个整理,等从小净房出来,小多余已经稳稳地占据一侧,睡着了。
马车被做了改装,小几上铺着折叠的板子,整个马车变为一个大通铺,下面铺着厚厚的褥子和一层羊绒毛毯。
油灯架在车壁上方,被方芍药挪动到车窗处,她这会儿还睡不着。
“苏三娘的绣工真绝了,她绣的桃花香包,桃花瓣都有隐约的脉络。”
方芍药没有什么基础,只能做最基本的缝补,还是发现身体对这个不陌生,要是按照前世的自己,她一点基础没有。
跟着陈大丫学了点,到底只有个皮毛,再说陈大丫根本不精通刺绣,也就勉强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