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笑着摇摇头,强迫自己分散注意力。
经过提醒,方芍药想起自己收下何玉蝶的银子,这会儿琢磨用不用还回去。何玉蝶对她真心以待,她却想着最好不要来往了,似乎辜负人家的一番心意。
二人你一句我一句地闲聊,另个舱室,就没这么融洽了。
白牡丹半个身子仰卧在躺椅上,指使自己的小厮道,“唱个小曲儿。”
“爷,又唱啊!”
小厮苦了一张脸,他每日代替自家主子,早上一段,晚上一段,咿咿呀呀的,他自己都不爱听。
“你不唱,爷怎么能安心说话?”
没外人在,白牡丹形象全无,抓了抓头发,烦躁得很。
小厮怕主子炸毛,模仿主子的声音唱起来,他今儿心情也很差,就唱个凄惨的段子。
隔壁老大爷抹着眼泪,深觉换舱的银子没白花。
有小厮作为遮掩,白牡丹抓了一把花生米,一颗一颗扔到嘴里,咕哝道,“我宁可去走镖,也不要这劳什子的身份。”
白牡丹,听着倒是好,缺是最没地位的戏子。让他不能忍受的是,每次去大户人家唱戏,就有富贵的夫人,对着他毛手毛脚!
他发誓,他白牡丹,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