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铁山说了一句,而后转换话题。
小多余已经睡了,夫妻俩还挤在马车上,二人靠在一起,暗流涌动。
方芍药红了脸,她是想要进一步的动作,奈何地点不允许,只希望房子赶紧拾掇好,加紧搬进去,不然施展不开,还得吵醒便宜儿子。
夫妻俩对视,彼此心照不宣。
既然要加紧改造住房的计划,萧铁山责任重大。
“铁门,屋顶的瓦片,都得换新,不然下雨天,屋顶可能要漏雨。”
屋内几年没住人,家具潮湿腐了,还有厚厚的尘土和蜘蛛网,只能多打扫几遍。
床,桌椅板凳,这些到铺子里预定,约莫三日就能送到。
对于京都铺子的办事效率,方芍药很满意。
“对了,夫君,我想去东祥酒楼吃一顿。”
自从何大姑家破人亡后,东祥酒楼成为京都第一楼,有自己的招牌特色菜。
知己知彼,百战不殆,方芍药迫切地想知道,对方的水平,这样,她心里才能有个底。
“怎么,不行吗?”
方芍药张张嘴,小声地道,“是不是太贵了?”京都第一楼,一顿饭下来,至少要几十两银子。可这钱,方芍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