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
萧铁山不差这点钱,不过有坑人的机会,不能放过。
“白牡丹四月十六在东祥酒楼开嗓。”
“四月十六,黄道吉日,不错不错,咱们就定那一日。”
方芍药很快地意会,有肥羊不宰,这不符合逻辑!她笑道,“正好,咱们四月十六也能收拾完,是该庆祝一下。”
京都的四月天,到处是沁人心脾地花香,方芍药在船上折腾太久,沾上枕头就睡着了,一夜好眠。
萧铁山望着自家娘子的睡眼,眼底闪过复杂。上次娶亲,他只为应付了事,洞房花烛夜,二人各自安寝,过后第二日,他就走镖去了。
再次搬到新住所,他想,他要给娘子一个惊喜。
……
次日,东边刚刚泛出鱼肚白,邻居家已经升起炊烟,片刻传出来饭香味。
方芍药睁开眼,发觉自家灶间已经烧开了一大锅热水。
萧铁山从后院而来,上身赤裸,只穿了一条裤子,上半身有星星点点的汗滴子,他随手抹了一下,又打水冲洗,随即套上衣衫。
整个过程,被方芍药尽收眼底。
虽说二人晚上睡在一起,不过萧铁山都穿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