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翠花,我的心头肉啊!”
贾老爷听家丁说,翠花被人打死,当即从自家小妾身上爬起来,套了个裤头就往外面跑,裤子都来不及穿。
贾老爷晃晃悠悠地跑到恶狗面前,用手探探鼻息,而后嚎啕大哭。
萧铁山转头,看了自家娘子一眼,欲言又止。
麻烦找上门,只能面对解决。闭门家中坐,祸可能从天上来,该来的劫难,总是逃不掉的。
方芍药想得开,侧头看了萧铁山一眼,“怎么,我脸上有东西?”
“翠花。”
萧铁山出言提醒,自家娘子真健忘,在嘉峪城的代号,这么快就不记得了。
“咳咳咳!”
方芍药默念一遍,又看了看倒下的恶狗,无语地转身捂脸。
她随便瞎起名的习惯必须要改,以后给自己弄个清新,高大上的名字,这样才不至于和恶狗重名。
话说,叫翠花,难道是母狗?
方芍药甩甩头,不敢想了,不然好像在骂自己一样。
“谁,谁杀了我的翠花,我让你偿命!”
贾老爷怒火攻心,又悲痛欲绝,翠花死了,晚上他和谁睡?是翠花治好了他失眠的毛病,从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