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漱妥当,萧铁山已经在床前等待,他帮着娘子绞干头发,尽量不让眼睛乱瞟。
“夫君,我是第一次,你要怜惜我。”
为了自己不痛苦,方芍药把话说开。实在是女子形容自己的初次,都用了生不如死这四个字。
“我也是第一次。”
萧铁山轻松多了,这档子事,他是听走镖的镖师们说起过,但他只有理论经验,没有实践过。
“初次?”
方芍药以为自己听错了。萧铁山已经过了二十,这在大齐,足可以做几岁孩子的爹,竟然是只童子鸡!
“你没成亲,难道没去过花楼?”
方芍药扭头,打量萧铁山,发现他的耳根子红了,顿时像捡到宝,哎呀呀,想不到丑夫这么纯情!
“你听谁说这些有的没的?”
萧铁山皱眉,他并非瞧不起那些做皮肉生意的女子,而是他对这些没有感觉,厌烦莺莺燕燕。
一辈子找一个知心人就够了,多的人很碍眼。
不说女子,他现在看儿子,都不是那么顺眼。
二人世界最好,将来有儿女,儿女长大也会娶妻生子,最后能陪在一起的,只有枕边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