率几乎没有。
官差没废话,给了方芍药一根麻绳,让她自己多福。
压官船的给红丝带,压民船的给青色的,只有她是麻绳,麻绳还被做了记号。
“小娘子,只有你压了平手。”
官差说完,斜了方芍药一眼,大步离开。
“娘,这个麻绳有啥用呢?”
小多余蹦蹦跳跳地跑过来,一脸天真。
“麻绳的用处很多,比方,比方吧,这个桌子腿儿有问题,两根桌子腿儿绑一下,就不那么晃悠了。”
方芍药说完,把麻绳绑在上面。为保险起见,她还是把茶壶和茶碗挪动到椅子上。
临时搭建的棚子,里面的桌椅差不多都是缺胳膊少腿的,她还看到邻居一个胖员外,一屁股坐在椅子上,椅子瞬间四分五裂,他倒地不起。
官家的棚子,那些人不敢怠慢,说来说去,不过是普通的平头百姓好欺负罢了。
有白牡丹戏,场面火爆,不少人跑在戏台围观,而方芍药则对着汾河的水沉思。
“儿子,我们好像很长一段日子没吃鱼了。”
自从走水路下船,自家吃鱼的次数就少了。
集市上活鱼少,天热,散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