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芍药做个手起刀落的姿势,浑身上下充满杀气。
白牡丹脸色更白了一脸,他到萧铁山身后躲避,他现在是伤患,重伤,这么威胁人,当真不厚道。
“快点,超过,哎呦,要超过了!”
比赛开始,几乎所有人都冲出了棚子,对着河中间的两艘船呐喊,大多数人为官船加油,民船上的老头儿们,个个脸憋得通红。
官船的小伙子们有力气,渐渐地,拉出一段距离。
“娘,官船上的人为何不走了?”
船上蓝衣的小伙子们,又是挥手,又是示意,还玩一把浪漫,在河面中心,放笼子里的鸽子。
瞬间,白鸽上天,引起更多人的喝彩声。
方芍药没问,让儿子继续看下去。
民船上的老头儿们不放弃,努力追赶,大家齐心合力,还真把官船给追上了,并且超越。
这下,场面更加火爆。
方芍药趁此机会,给小多余讲了一个龟兔赛跑的故事,虚心使人进步,骄傲使人落后。
小多余仔细回味,自家娘亲好像从来不虚心,每次都是自吹自擂,但没见落后。
“这个典故,只针对大多数人,娘不在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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