坊市极为喧闹,南来的,北往的,还有不少来转悠的外地人,口音不同,说起方言,比比划划,两方都不明白,闹了个大红脸。
大齐的官话,类似现代的普通话,但不是所有百姓都会说官话,南腔北调,好不热闹。
卖绣样的老板娘来自江南,吴侬软语,让人听着,骨头都是酥麻的。
方芍药没有抵抗得了,被忽悠着买了好几个荷包和帕子。
离开摊位,她才清醒过来,晃了晃手里的一叠东西,看向萧铁山,“你是不是也被迷惑了,所以不阻止我?”
“迷惑?”
萧铁山一头雾水,娘子说的话,他没听明白,赶忙问道,“阻止你什么?”
“当然是阻止我买这么多没用的。”
荷包帕子,方芍药自己也能做,她一口气买了十几样,花了不少钱,这就有点败家了。
实在是,老板娘说话声音太好听,她受到蛊惑,没忍住。
“荷包可以装银子,帕子……留着给小多余擦鼻涕。”
和女子不能讲道理,萧铁山本身就嘴笨,更加说不过方芍药。他只好宽慰自家娘子,顺便黑了儿子一把。
方芍药果然被转移注意力,替小多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