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
方芍药：“……”
“问神串店开张那日，我请来了白牡丹，众位若是住在附近，关注过的。应该有目共睹。”
方芍药把目光投向贾老爷，等着贾老爷做证。
贾老爷抽了抽嘴角，还是牙疼，他不把人送到官府就不错了，还要作为证人。
不过，众目睽睽之下，他也没办法撒谎，只得点点头道：“是有这么回事儿。”
“小娘子，我的绸缎庄开张，出一千两银子，只请白牡丹来露个脸，差点被牡丹园的伙计扫地出门。”
人群中，站出来一个白胖白胖的中年人，他自诩识人有几分眼力，对于方芍药态度还不错，只是表达自己的疑问。
白牡丹不是一般的戏子，游走在高门之间，他那个身份，不缺钱，也不缺人脉，怎么就愿意上一个小小的饭铺道贺了？
众人连连点头，这句话才问到了点子上。
方芍药转了转眼睛，小声地道：“本来这是个隐秘，我不打算说的，但是我若不说，就不能服众。”
“莫非你真的和白牡丹有什么关系？”
提问的是贾老爷，反正他不信。
“是了。”
方芍药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