饼一类的,距离自家不太远,方芍药打算把那些东西领回来,自己用不上的全送人。
不然时间过太久,人家不承认咋办。
白得的东西,落袋即安。
“还有,儿子在家你克制点。”
六七岁的小娃子,正是喜欢模仿的时候,万一二人有太亲密的动作,小多余学会了,把招式对阿花用上,方芍药能想到,于先生肯定得再晕一次。
“知道。”
萧铁山虽不情愿,想到小多余举一反三的脑瓜,沉默过后,憋出两个字。
马车继续前行,前方的小路不宽,被一队人拦住了去路。
“前面的几位乡亲,能不能行个方便,借过一下?”
方芍药把头从车窗探出,喊了一嗓子。
前面的几人看过来,面色慌乱。
等马车离得近了,她才看到,几个人跟着一辆牛车走,牛车上,放着一副床板。
床板染血,上面躺着一个妇人,面色紧闭,而妇人的旁边,坐着一个小男娃。
小男娃身上补丁摞着补丁,却洗得很干净,此刻,身上也沾染了血。
他双目无神,在看到方芍药时,突然有了力气,从牛车上跳下,飞快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