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
“烧了它,不能用。”
何玉蝶看到后,目光一顿,把银票抢过来,揭开油灯罩,把银票扔了进去,很快,屋子里多了一股子烟灰的味道。
银票被火苗点燃,一点点地被侵蚀,最后融为灰烬。
一万两银子,说不心疼是假的。
何玉蝶反应过来,赶紧和好姐妹道歉,说法和萧铁山一致,“这个银票,只有何焕之自己能取的。”
大概三年以前,府中一个下人,捡到何焕之的荷包,没有上交,私自留下了。
那人拿着银票,去钱庄换钱,还不等走出门,就被伙计架着,送到了京兆尹衙门,后来得了个偷盗的罪名,因为数目大而处以极刑。
“何焕之,呵呵,留这么一手。”
方芍药心里再次记一笔账,钱财没了是小事,何焕之用几万两银子,拍走了鸳鸯蝴蝶簪,蝴蝶,难道没有含义?
他说,要给他的妹子作为陪葬,难不成要挖坟?
以何焕之的变态程度,未必做不出来。
这下,白牡丹面色严肃起来。掉包的人,只是体态和何玉蝶相似,但是还有很大的区别。
如果何焕之在这个时候开棺,肯定能发现蛛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