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的人承受!
可是,这些话,四喜说不出口,二老要不行了,她说不出残忍的话。
此刻,她满腔怒火无处发泄,她得找到那一伙人,一个不留,让那些人家破人亡才好!
“人,怎么可以恶毒到这个地步!”
四喜一边哭一边控诉。
“是啊,人怎么可以恶毒到这个地步呢?”
方芍药幽幽地叹息,自从到大齐以后,她见识到了人情冷暖,马氏的死,已经让她对人心,人性,产生了质疑。而冯春爹娘的遭遇,让她沉入到谷底。
二老都在昏迷之中,暂时还没醒过来,冯春进去看了一眼,用手擦擦眼泪,一言不发。
爹娘这样,还是先送回家。
院子里,一片狼藉,桌椅板凳全被人推倒了,瓷碗茶壶,碎了一地。
“这是我发工钱后,孝敬二老的。”
四喜好不容易干的眼泪,又变成了断线的珠子,滴答答地流个不停。
她太爱吃了,存不下几个钱,买的这些茶壶和茶碗,虽然很好看,却是稍微有一点瑕疵的。
茶壶的底座,缺了一小口,被打磨光滑,不影响使用和美观。
二老非但没有嫌弃,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