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是显眼。
“方小娘子，你找本公子，可是来告状的？”
听闻方芍药找他，何焕之对此人有点印象，何玉蝶最喜欢她做的绿豆糕。
何焕之眯了眯眼，何玉蝶被人掉包，到底是死了，还是没死？如果没死，去了哪里？
何玉蝶消失后，方芍药也出了何府。
何焕之对方芍药身份起疑，特地派人查过，她开了一家吃食铺子，还被王有德打压了。
很好，他一直想找方芍药，查探她是否和何玉蝶有关联，她自己送上门了。
“何公子，您误会了。”
方芍药摆摆手，主动送出啤酒，原来酿造的那些，王有德偷走，一滴不剩，剩下刚酿造不久，还没有发酵好，变成嫩啤酒。
二人各怀心思，彼此都想利用对方。
“哦？”
何焕之摇着折扇，桃花眼带着浅笑，问道，“那方小娘子特地上门找本公子，所谓何事？”
明明不想笑，却用笑作为面具，而眼底没有温度，结着一层冰霜。
和何焕之说话，方芍药本能地产生排斥感，生理性厌恶。
不过，何焕之现在是她的大腿，她得适当展示一下谄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