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没走,都在楼上雅间喝酒聊天,烤串的伙计留下两个人,其余的被早早打发回家休息。
他们的串店开门晚,要午时以后才上人,所以伙计们能睡个懒觉,解解乏。
“夫人,我来我来!”
四喜不好意思地红了脸,自己贪玩,反倒留下夫人在干活,夫人也是由着她来,此刻要是没眼色,她就太过分了。
麻利地接过方芍药手上的活计,四喜说起鹊桥会上的见闻。
“自从嫁到北地,就告别七夕了。”
苏三娘语气里带着怀念,南边女子更重视七夕,还会比赛乞巧,七夕这日,姑娘可以大胆地对看上的小伙子吐露心声。
不过,很少有胆大的姑娘,毕竟婚姻大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自己做不得主。
就比如说她,一意孤行地远嫁,自此和娘家人断了联系。
“到处都是人头,女子带着荷包香囊,若是遇见那长相文弱的书生,就用荷包香囊砸人。”
四喜没有,她只有一个荷包,是钱袋子,里面装着碎银子和铜板。
“那你不带荷包香囊,你去干啥了?”
苏三娘一脸惊奇,以为四喜上街去给自己挑选夫君了,难道只凑个热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