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芍药吃吃睡睡。
农历七月的天,在北地的晚上,已经有了凉风,而京都仍旧是酷热难耐。
伤口处不能碰水,每日要上几次药粉,还有补血的汤药,方芍药苦不堪言。
在医馆里,虽然空间独立,但是行动受到限制,她想到大街上走一圈,被药童发现,和老郎中打了小报告。
老郎中吹胡子瞪眼,一顿说教,把她的伤势说得很严重。
“四喜,我什么时候才能回家?”
方芍药有气无力地,养伤的滋味,没比坐牢好多少,老郎中让她老实点,以防伤口裂开,若是高热不退,那她可以准备见阎王了。
“至少还得个七八日吧?”
四喜也不确定,她上午问了老郎中,对方回答得隐晦,告知她得看伤口愈合情况。
老郎中所说,并非没有道理。
在大齐,还没有缝合术出现,伤口太大,一旦裂开血流如注,出血过多只能等死了。
因而,受伤以后,方芍药站起身走一圈,四喜都得在旁边小心翼翼地看着。
“四喜,我没那么金贵啊。”
方芍药刚才茅房出来,见四喜就站在门口守门,她不禁一脸黑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