缎衣裙,此刻已经变成土气得不能再土气的粗布衣裳。
方芍药跟着蔡大厨都快进屋了,若不是刘粉黛喊她一声,方芍药绝对认不出来。
丫鬟白果更惨,也不知道打哪儿找的一套带着补丁的碎花衣裤,穿起来像个中年妇人。
主仆二人无一例外,灰头土脸。
“粉黛,你这是唱哪出?”
方芍药瞪着眼睛,难道是刘粉黛得知到乡下要做活儿,所以特地换上了土气的衣衫?
她话音还没落,就见一个穿着粉色衣裙的老太太从屋里走出来。
刘家人口多,在周围盖了几个小院子,中间最大的院子,就是刘粉黛祖母的。
“那就是我祖母。”
粉衣老太太,脸上涂抹着厚厚的脂粉,正在和蔡大厨说话,言谈间,白白的粉不住地往下掉渣。
方芍药不忍直视,小声地问道:“你是不是把自己的衣衫,作为贺礼献上去了?”
老太太穿着少女的衣裙,这没什么,谁人不爱美,但是配上辣眼睛的妆容,方芍药无力吐槽。
“被扒下来了,我大伯娘把白果的衣裙也扒下来了。”
刘粉黛欲哭无泪,每次回来都很倒霉,这次马车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