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玉蝶周围的邻居都还好,有不少读书人,平日安安静静的,若像何大姑留下院子周围那般,每到傍晚,大娘们就在大树下集合,东家长李家
短的说道,还不一定说出什么难听的话。
“有学问的人,那必然不一样,有话都得拐弯抹角的。”
何玉蝶嗤之以鼻,对门的老大娘听说她是寡妇,还想给她说媒,介绍个四十来岁的教书先生,明里暗里地告诉她,女子离开男子,没办法生活。
那她过的不是日子是什么?
“嘴长在别人身上,爱说什么说什么,我们能堵住一人的,还能堵住悠悠众口?”
方芍药摇摇头,这个时代有舆论暴力,流言蜚语害死人。
不过,只要遵守本心,又不经常出门,和这些人打交道,对方说点什么,自己又不会少一块肉,不搭理就是了。
方芍药刚穿过来那会儿,被整个村子孤立,原主留下的烂摊子,都靠她收拾。
好在,她这个人心大,脸皮厚,没当回事,不仅如此,还交到了陈大丫这个朋友,在村里处处维护她。
“芍药,你是不晓得那些人多过分。”
何玉蝶垮下脸来,鬼医在她家晃悠,老大娘就问她,鬼医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