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这会儿已经是下晌,府上开过晚饭,还没有任何消息传回来。
要她来看,把人嫁得远离京都,才能解决这一大祸害。
“娘子,我还以为你会无动于衷。”
萧铁山感叹,某些方面,方芍药和他的做法差不多,无视傻子,不和傻子论长短。
“如果这个傻子是时刻准备撬墙角的,若是无动于衷,我才是那个大傻子。”
方芍药不可能忍,谢欣兰说过做过什么,她必定要和舅舅舅娘说,自己的女儿教不好,就别怪她教谢欣兰做人!
说来说去,这层亲戚关系夹在中间,才是让人最为难的。
方芍药理解萧铁山的意思,自家丑夫是顾及到她了,才施展不开拳脚。
“以后我们出现分歧,怎么办好?”
其余人是次要,往后靠,现在主要是夫妻之间的矛盾。
“听娘子的。”
萧铁山回答得毫不犹豫,他娘子不是个不讲理的人。
“不,还是我们商量着来吧。”
凡事全听她的,好说不好听,她又不是个行事霸道的母夜叉。
方芍药自我感觉良好,她明明是个温柔善解人意的小娘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