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蹲在门槛上抽着烟袋锅子。
谢家人在焦急地等待消息,刘粉黛把方芍药拉到一旁,小声地问道:“芍药,你怎么也来了?”
“谢家在京都没别的亲人,我不来能行吗?”
方芍药勾唇,她来看戏,才知道对方怎么唱戏。
“那血书,真是谢欣兰写的?”
刘粉黛对此存在疑问,总感觉其中另有隐情。她在京都多年,从未听说有绑票索要钱财的。
去年还是前年,有女子丢失案,多半是被拐到南边。
试想一下,官府的人不是傻子,如果谢家人报官,衙门的捕快马上可以根据线索,锁定一个范围。
比方,送血书的人,是个小乞丐。
乞丐在哪里?去了哪,在哪个范围内活动,都要盘问。
谢文昊可好,光顾着血书,只问了两句话,就把乞丐放走。
京都这么大,没有线索能去哪里找人?再者说,对方从何得知谢家能拿出一万两银子来?
“我们两家成亲,谢家给了不少聘金,一万两差不多是能拿出来的极限。”
重点来了,歹人要的不是五千两,不少五百两,更不是两三万两,这个钱数,是那么恰到好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