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就难了。
即便是刘大人为京兆尹,刘粉黛将来的婆家,难保不拿退亲说事。
严氏糊涂,谢文昊还讲点道理,人品端方,所以,方芍药并不反对这门亲,当然了,她也没这个资格。
“表妹,我并不是攀高枝,看中刘家的背景。”
谢文昊根本没想到刘家那边能答应,按照他的设想,自家找的媒人,应该被大扫帚赶出来。
“那你是对粉黛有意?”
方芍药怀疑地追问,姑且相信谢文昊的话,小门小户去攀高门千金,的确不现实。
“没有,我在她眼中算什么?登徒子。”
谢文昊苦笑,就因为无意中看到刘粉黛换衣裙,已经成为他的一大污点。他清清白白,从未和女子有什么接触,被人称呼登徒子,着实不平衡。
“你不想攀高枝,也不倾心粉黛,现在定亲,你是想推卸责任?”
刘粉黛一个姑娘家,又是官家千金,若是自己面对歹人,发生点什么不好的事,谢文昊这边可推得一干二净。
“不,不。”
谢文昊很是无奈,看方芍药挺通情达理的一个人,这会儿也变得胡搅蛮缠。
先不说刘粉黛是为谢家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