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变很多。”
刘粉黛拉着方芍药回房说话。
她娘的性子比以前更豁达,从前沉默寡言,现在变成话痨,特别爱和人聊天。
这不,早上还和隔壁大娘八卦一会儿,东家长李家短的说个不停。
“这是好事,我看伯母气色好,头发也养得乌黑,这才没多久啊。”
刘家屋内只摆一个炭盆,还是有点冷。
方糕见状,又去马车上拿个小手炉。这边,刘粉黛同样添置个炭盆。
“有身孕后,明显感觉到娇弱,这不,穿的也厚。”
方芍药展示自己的厚棉袄,和在北地没区别。
这般到晚上,她时常感觉到手脚冰凉,身边必须有萧铁山暖脚,有一日,萧铁山回来的晚,她腿抽筋,疼到直冒冷汗。
“对了,昨儿出门看灯会,碰巧见到你那大堂哥,他来京都过年,你知道吗?”
方芍药把四方脸调戏阿巧的所作所为一说,差点让刘粉黛喷茶。
“上不得台面的东西,不用管他!”
刘粉黛翻个白眼,她那大堂哥是个蠢货,上次设计她不成,反而被教训一番,看来是没吸取教训。
“我爹不傻,知道刘家的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