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背。
方芍药本来紧绷的身子,慢慢地放松,后来睡着了。
等再醒来,她发现已经坐在马车上。
“怎么回事,我错过了什么?”
方芍药突然坐起身,把对面刚睡着的秦氏吵醒。
方糕送上早已准备好的清粥小菜,秦氏拉着方芍药八卦。
昨夜,厮杀声一晚上才停歇,一行人下山,还看到几具从山顶上丢下来的尸身。
听说秀娘已经当上山寨的新寨主,原来的女寨主,跳下万丈深渊,几乎没存活的可能。
“啧啧,一个山寨还这么复杂。”
秦氏不住地念叨,回程宁可绕远,说什么也不走这条路。这次经历,可以记一辈子。
这个话题揭过去,众人谁也没有再提起。
几日的工夫,一行人到达秦城。
白牡丹和白映寒在秦城都有院子,二人商议,各回各家,先安顿下来,随后再联系。
一段时日的奔波,方芍药明显地力不从心,她已经两三日没有感受到胎动了,这让她很惶恐。
别的女子被折磨的死去活来,而她没有半点反应,方芍药想起秀娘的话。
“秀娘会医术,却不精通